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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国版“戒色吧”:他们用精神药物消除人的欲望(8)

几乎每一个之前的朋友都不再跟他说话。最近,他的整个大家庭聚集在一起,只要迪妮不去,他就能受邀加入,所以他就待在家里。“这个族谱写下的时候,我就被排除在外,”他悲伤地说着。他可以每周探望一次自己的孩子,每天和他们打电话。他最大的孩子已经开始婚配,但由于父亲的选择,一直没能找到好的对象。

直到今天,约瑟夫还在努力弄明白,他怎么就被人劝到使用激素治疗呢。他现在勃起功能有障碍,认为这是使用醋酸亮丙瑞林的结果。“我不知道,我处在那样一个境地时,竟然有这样一个念头冒出来,说你有能力去改变,”他说。这就是他想分享自己故事的原因,他想给予那些面临同样处境的人以力量。“他们可以自己做决定,决定做什么,也可以自己去做调查,可以去找自己的医生。他们不应该成为,我不知道正确的话该怎么说,他们不应该像待宰的羊羔,”他说着,看起来既有种挫败感,又希望满满。

我第一次见到约瑟夫时,他和迪妮住在布鲁克林哈西德派教徒聚居地菠萝园的一栋公寓里。从火车站到他们家的路上,我看到街上的男人都戴着帽子,两侧发梢带卷,女人则顶着僵硬的假发,穿着传统的芥末绿长筒袜。有一次我正上楼去他们公寓拜访时,他们楼上有极端正统派犹太人邻居,非常不赞同这对夫妇,还骂我是妓女。

但是,我最后两次去拜访的时候,约瑟夫和迪妮已经搬到了新家。房子很宽敞,坐落在绿树成荫的街道上,小区经过美化后,街坊邻居更是多种多样。门上挂了写着约瑟夫姓氏的门牌,上面用浮雕字体写着:“家人是幸福家庭的核心。” 我离开时,一位带着黑色圆顶小帽、身着格子衬衫和牛仔裤的邻居说,愿我有美好的一天。

这对夫妇的新家成了社区宗教探寻者们的中心,迪妮和约瑟夫一次得准备多达40人的食物,每位客人都处于宗教仪式的不同阶段。几乎每天晚上,人们都会过来拜访,或寻求支持,或只是聊聊天。“我头一次觉得,我又能呼吸了,” 约瑟夫说。“过去从来没有预见过未来生活会变成什么样。” 他在新家的房间里穿来穿去,一脸惊奇,却藏不住那张大大的笑脸。连他的姿势都似乎都有了变化。

我记得第一次跟约瑟夫交谈后,他掏出一本治疗期间记录的日记本。已经几年没有打开了。

约瑟夫和他的旧日记本。


约瑟夫和他的旧日记本。

“你好,成瘾者,” 他用大写字体在第一页顶部写道。“今天,我第一次接受了注射,”他在一篇日记中写道。然后,在之后的一个日期页上,写着“我是被迫这么做。我没病。”

在最后一页,他写道,“结论:我没有性上瘾。”

约瑟夫慢慢翻着本子,一脸惊讶地读着这些日记,仿佛看的是别人写的日记。



原标题:Healing Hasidic Masturbators and Adulterers — With Psychiatric Drugs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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