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网易新闻(6)

对着身量数倍于己的南越军舰,中国舰艇的火炮很难对其厚重装甲正面杀伤,但我方瞄准的是敌舰的耳(通信天线)、眼(雷达)、嘴(指挥所)3处。抵近后,中国舰艇的速射火力得到充分发挥,85毫米火炮对着这些位置一通猛砸,37毫米机关炮打得像机关枪,不断扫射敌舰舱面,让敌人无法冒头。

而南越军舰上的127毫米主炮这时却进入了射击死角,只能以副炮与我方对射,火力上的优势丧失了。

这场海战中对我方舰艇威胁最大的,是“陈庆瑜”号上的双76毫米舰炮。这种舰炮是非常先进的全自动舰炮,射速可达50发/分,几乎是我方85毫米主炮的三倍。然而,双方一线指挥员在这场海战中的一个相同的“误判”,却让战场形势发生了逆转。何文锷想当然地认为,处在编队后方的中国海军274艇是指挥舰,“陈平重”号和“陈庆瑜”号都瞄着274艇猛打。殊不知,中国的前线指挥魏鸣森此时在271艇上,冲锋在前。

而魏鸣森由于并不知道阮文绍给“陈平重”号的密电,仍把最先出现在战场的“陈庆瑜”号当成敌人旗舰,一心要把敌人的指挥中枢先打垮。接敌近战后,“陈庆瑜”号上的76毫米舰炮很快被打哑了。

战场另一端,389舰开战不久就中弹起火,仍拖着烈焰跟随396舰冲锋。396舰前甲板为双37炮和1门25炮,虽然挥弹如雨,颇具声势,但威力偏弱,无法重伤敌舰。389舰上的85毫米主炮开始发威。杨宝河回忆,在整个海战过程中,他一个人就装弹180发,装弹速度比平时训练的最高纪录还要快要多,手指被磨得露了骨头却浑然不觉。一发发沾着鲜血的炮弹推进炮膛,“咣咣咣”地不断轰响着。

对面是南越“李常杰”号和“怒涛”号。舰艇近身肉搏后,双方的战斗精神立马见出高下。“李常杰”号很快被389舰命中数发炮弹,以它的“身板”,其实受伤并不算重,可它马上掉头就跑,退出战场。

南越“怒涛”号在389舰和396舰的合击之下,指挥室被打飞,舰长当场身亡,驾驶系统完全被打坏。失去控制的“怒涛”号像没头苍蝇一样在海上乱撞,已经受到重创的389舰此时也已操纵不灵,结果撞在了一起。

这时,海战史上的一幕奇观出现了。杨宝河说,当时两艘舰离得实在太近,主炮的角度都无法瞄准了。389舰上的海军士兵们,竟然从船舱里拿出了冲锋枪、手榴弹、火箭筒,对着“怒涛”号就“招呼”开了。

这恐怕是世界任何一场海战中都没使用过的武器,军舰上原本也不会装备,389舰上的这些其实是运输品,准备输送给守岛民兵的。结果还没来得及卸船,先被情急之下的海军士兵拿来用了。

西沙海战之后,南越在国际上声称中国使用了“导弹”,其实那不过是陆军用的火箭筒。

战斗进行到11时,南越“陈平重”号和“陈庆瑜”号均被击伤,退出了战场,只剩失去控制的“怒涛”号在原地挣扎。

而这时的271编队和396编队,其实也已经是强弩之末。389舰漏水严重,尾部下沉,不得不在琛航岛主动抢滩搁浅。271舰主炮故障,274舰炮弹打光,火力最弱的396舰,弹药也已经消耗了大半。

仗打到这个地步,胜负其实还未明了。以我方舰艇状况和弹药消耗,若敌残舰坚决返回攻击,鹿死谁手就很难说了。谁能往战场加上最后一块砝码,胜利的天平必然会向谁倾斜。

11时32分,我军的砝码来了!281编队两艘猎潜艇进入战场。

完胜

281编队原本早就该到西沙海域与271编队会合。

18日夜,阮文绍发给何文锷的密电被我军截获,南越军队的行动时间已经暴露。广州军区随即下达281编队驰援永乐群岛的命令。但是传达命令的通信兵犯了一个非常低级的错误。他只顾发报,却忘了查一下281编队的位置。

按照当时的海军操典,军舰靠岸后,会关闭电台,转由码头联络。而18日中午,281编队就已经抵达了永兴岛。

通信兵一遍遍地呼叫281编队,没有应答。

直到19日早晨8时许,281编队的282艇调试电台,这才收到了已经呼叫了几个小时的电报,“紧急命令:281编队驰赴永乐海域,接受海上指挥所命令。”

迟到了几个小时之后的这道“紧急命令”,已经变成了“十万火急”。281编队马上起航,全速驶向永乐海域。

虽然来得晚了,但281编队却成了决定战局最终胜负的力量。

当时,已经失去控制的“怒涛”号虽然看上去已经成了瓮中之鳖,但271编队已经没有能将其彻底击沉的武器了。281编队来了,南越的“怒涛”号在劫难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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