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钮承泽:《艋舺》没有断背山 新片想拍两岸爱情(3)

  钮承泽:我在2005年底想拍这部片子,经历了很多波折,而且那时候台湾经济环境很差,加上2008年的金融海啸,客观条件都不太允许。但是我心里一直都很想要拍这部戏,也为了等一个适合的时机。随着华语片的复苏,涌现出像《海角七号》这样的本土电影,外在的环境也让这部片子能顺利拍摄以及八十天就能制作出来。

  新京报:听说这部片子最开始是周杰伦提起的,后来怎么没合作成,当初周杰伦本来要演哪个角色?

  钮承泽:2004年,周杰伦找了我,他问我要不要拍一部电影,讲我小时候那个年代的怀旧故事,他说片名就叫《艋舺》。我说要想一想,就出去散步,随之有很多很多画面、感受和情节涌入脑海;后来开始田野调查,搜集了一些资料。原本预定2005年8月开拍,但周杰伦因自身原因退出。当初周杰伦本来是要演蚊子这个角色,后来影片真的要拍时找到了《痞子英雄》里的赵又廷。

  《艋舺》里没有断背山

  新京报:《艋舺》里那些男孩子的友情,比如志龙(凤小岳饰演)与和尚(阮经天饰演)很多观众都解读为同性爱、断背山,你怎么看待这个问题?

  钮承泽:首先观众解读有他们的角度。电影拍完了我的工作基本结束了,观众从自己的认知来解读,我觉得很有趣。我能说的是,每个人成长过程中都可能出现这样的朋友,为了他(她)付出一切,这种感觉是无涉性别的。观众的解读我只能用双耳和双眼去感知。可以肯定的是,我觉得没有将任何同性爱的东西加到电影里,大家不要误会了。

  新京报:《艋舺》的片尾我看到你打出“生存之道”四个字,是有意呼应你之前的电影《情非得已之生存之道》吗?

  钮承泽:这是我和编剧曾莉婷在创作上的一个小情怀。其实不只是想拍电影的台湾导演、上世纪80年代的年轻人,无论什么故事都是在讲人道生存问题。

  我曾青春叛逆但没干过坏事

  新京报:据说影片有些来自你亲身经历,是用这部片子来怀念青春岁月吗?

  钮承泽:有怀念的元素在。上世纪80年代大陆是改革开放,经济腾飞。台湾同样也是,经济迅速发展,政治格局的重新调整,也经历了一个压抑的时期。那时刚好是我的青春岁月,就像《艋舺》里说的,一群年轻人对未来怀有憧憬,但是又很压抑,很想快点脱离父母长大,于是在面对亲情、友情、爱情各种矛盾,产生出一个转变。《艋舺》是一部剧情片,只是有一点点黑帮背景,而且电影的结局也告诉大家“歹路不可走”。

  新京报:那你少年时真的混过黑道吗?混黑道是不是真的看不起用枪的人?

  钮承泽:不能叫混黑道。我15岁的时候在学校被欺负,那时候学校有很多角头,我念的是营桥中学,当地一个角头叫兴隆全,我还记得老大叫“茶壶”,他们都是本省人,他很喜欢我,觉得我很有趣,就问要不要跟他们混。那时我也正值青春叛逆期,但根本没干过什么坏事,顶多是蹲在路口,专挑戴大盘帽的高中生骂几句脏话。

  新京报:《艋舺》里讲述的那种江湖关系真实存在吗?现在的艋舺是什么样子?

  钮承泽:电影肯定有虚构的地方。台湾是一个地少人稠的地区,而且民众性格强烈。打开台湾地区的移民史,你会发现闽南人跟客家人有争斗,福建来的漳州人跟泉州人也在斗,充满着各种复杂的社区关系。因为台湾地区有些所谓的地方主义文化———就在一条巷子里,就会有一群人去抢地盘;然后以这条巷子为基地,各团体划分地盘产生一种社区心态。在同一社区中又有一种亲人般的关系,所以很多人都会互相扶持。但这是过去的台湾,《艋舺》里讲的真的是过去的台湾。

  下部想拍两岸爱情故事

  新京报:聊到台湾电影侯孝贤、杨德昌、蔡明亮这些名字是绕不过去的,现在《海角七号》、《艋舺》,和侯导这一代的电影都不一样,没那么小众,更商业类型化,你怎么看这种转变?

  钮承泽:每个年代导演都有不同养分,他们面临的环境也不一样,势必会在风格上有所不同。侯孝贤、杨德昌他们的电影是成熟又自然的,我和魏德圣也都在他们身边工作过,我们很庆幸曾站在巨人的肩膀上,但我们面临的是不同的年代,商业层次上的压力和社会问题都不一样。这个年代还有艺术片大师,我只想拍出属于我的电影,它不媚俗也不会过于清高。

  新京报:听说你下部电影计划和大陆演员周迅合作,具体是什么样的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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