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0年前 他们开启了《丝路花雨》时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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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9-01-12 19:46
来源:互联网

  原标题:【兰州故事】三十年前,我们开启了《丝路花雨》时代

40年前 他们开启了《丝路花雨》时代

  讲述人:许琪

40年前 他们开启了《丝路花雨》时代

  《丝路花雨》成了可以流传后世的经典剧目(资料图片翻拍)

40年前 他们开启了《丝路花雨》时代

  《丝路花雨》创作中珍贵的手稿

  讲述人:许琪 原甘肃敦煌歌舞剧院院长《丝路花雨》编导之一

  这是一段被辉煌湮没了的往事。《丝路花雨》,一部中国舞剧的巅峰之作,从1979年到今天,时光整整过去了33年,但依然熠熠生辉。

  时光返回到35前,1977年的一个寒冷冬季,一个普通的会议室里,一个热情迸发的团体,开始了他们的创编之路。闭门读书,临摹壁画,北京求教……差不多两年的磨砺后,一部巨作就渐渐在世人面前亮相。

  蝴蝶效应是许多人所熟知的故事,南美洲亚马逊河的一只蝴蝶,偶尔扇动一下翅膀,远在数千公里外的北美洲可能就会产生龙卷风。诞生在西北大地上的《丝路花雨》,在神州大地上兴起了敦煌热潮,也使神秘的敦煌学,逐渐走向普通民众。

 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末,改革开放的大船正在逐渐起航,远离沿海地区的西北甘肃,为何会诞生出这样一部作品?它的创作过程中经历了哪些令人难忘的故事呢?2月12日,许琪讲述了她亲身经历的故事。

  一个引子,要打破样板戏

  对我们这些亲历者而言,有些事情,现在说起来,还是难以置信的。在1977年秋天的时候,我们想不到,这部戏会是一部巅峰之作。

  我当时在甘肃省歌舞剧团,正在从演员向编剧转型中。可以说,才涉猎编导这个行当。秋天,团里紧跟风潮排练了一部戏——《骄阳颂》。排练这部戏的目的是为了打破“文革”中样板戏垄断舞台的局面。一天,省委宣传部副部长陈舜瑶、敦煌学家常书鸿来团里了。看完《骄阳颂》后,陈舜瑶提出了一个问题,全国28个省都在上这台戏,是不是又是一种全国一台戏的模式。她说的原话我记不清楚了,大概意思就是这样。

  现在想起来,在当时如何搞戏剧,陈舜瑶在思想上已经深入思考过了。过了一两天,常书鸿先生在剧团的小四合院里给我们做了一台关于敦煌的报告。

  我是挺着大肚子听讲座的。记得当时人不少,常先生的方言很重,听起来很吃力,但我还是拼命听,拼命记。敦煌艺术我们过去很少接触。常先生在讲东西方舞蹈的时候,讲了一段非常精彩的话,至今我记忆犹新。常先生说,东方的舞蹈大多是通过眼睛、手的动作,来展现人物的内心世界,比如印度的舞蹈、中国京剧;而西方的舞蹈则是通过脚和腿的动作来展现人物的内心世界,比如女演员脚尖立起的《天鹅湖》等等。这句话,对我后来编印度舞蹈有很大的启发。

  这次讲座之后,就初步定下来,以敦煌为题材搞一部戏。这时,既没有戏的名字,也没有什么剧本,更不知道能不能成功。团里还是很快成立了创作组,由于没有名字,团里就叫敦煌组。

  寒风呼啸,在金刚注目下描壁画

  创作组第一个任务就是去敦煌。我是第二批去的。因为第一批去敦煌时,我刚生小孩,等56天的产假休完之后才下去。这时,已经是1978年的二三月份了。

  敦煌的条件非常艰苦。没有宿舍,我们就住在下寺的大殿里,地上铺了几张床板,再在床板上铺上麦草,这就是我们的床。又找了几张长条凳子,这就是桌子了。大殿里缺腿少胳膊的金刚、力士,一个个怒目圆睁看着我们。吃饭就在研究所的食堂里,菜是长了芽的洋芋,还有些白菜。一周能吃上一顿豆腐,这就很不错了。

  白天,我们就跟着段文杰、史苇湘等先生到洞窟看壁画。那时,莫高窟也不是现在的这个样子。没有栈道,路就是悬崖上的羊肠小路。我们侧着身子,小心翼翼地走过去,很危险。看三天洞窟,就要休息一天。不休息不行,天天仰着头看壁画,脖子受不了啊。休息了就到研究所的图书室查阅相关的材料,听段先生、史先生等专家讲敦煌艺术、丝绸之路。

  看洞窟的时候,有中国艺术研究院舞蹈研究所的专家在那里临摹壁画,我们就借了临摹的壁画,晚上拿到宿舍里将白纸拓到上面描。当时,影像资料根本没有,更没有现代化的摄影设备,我们只能靠这种方法收集资料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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