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妄言之:《姑妄集》中的历史与现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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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9-04-04 17:3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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姑妄言之:《姑妄集》中的历史与现实

 张鸣 著/ 陕西人民出版社/2009年2月版/26.0

在“学者读史热”中,越过象牙塔,越来越为大众所熟识的人物里就有张鸣先生,这不仅仅在于他爱挖历史边角料,以《大历史的边角料》、《近代史上的鸡零狗碎》、《历史的坏脾气》、《历史的底稿》、《历史的空白处》,以及最近的这本《姑妄集》等书而为引车卖浆者流所喜爱;更在于,作为公共知识分子的张鸣所展现的学人精神,引起社会的极大折服与认同,人谓“热血教授”。丁东在《姑妄集》底页上写道:“我觉得在大学里张鸣是比较稀有的教授,民国时像他这样的教授并不稀有,在当今大学里,却是太缺也太少了。”

历史上,很多荒谬与不合常理却在顺乎逻辑地进行,这也正是张鸣在他的历史边角料中所展现的:八国联军占了北京,文人非要说是一个妓女豁出了身子救了全城的百姓;一个国军师长,部下的军官,居然用的都是妓院里的杂役;目不识丁的督军,偏要写诗,而且还印出来出版……《姑妄集》里所涉及的话题基本无外乎历史和现实,历史与现实的影子互相叠加。在张鸣流畅的文字、幽默的文风背后,总不时露出学术的尾巴,在揭示那些边角料的历史真相时,斜斜刺上一枪,于不言中,紧紧地钩住现实。

张鸣历史边角料的挖掘,是这个时代的悲哀也是幸运。悲哀在于,从历史到现实,从现实到历史,一切都那么熟悉与相似——《姑妄集》正以此分篇;幸运在于,我们还可以通过戏谑,通过挖些边角料来娱乐,来满足知识分子心中对于合理、美好的卑微理想。知识分子的无力与无奈,大概就在于此。

在《姑妄集》中,张鸣说:写者姑妄言之,读者姑妄闻之,如何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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